亲妈吧?”
阮恂茫然四顾,这才明白“小朋友”是在叫她,转身道:“嗯,见过的。”
阮含一的亲生母亲,也就是阮啸之的第一任妻子早逝,原身那时候才四五岁,根本没有多少清晰的记忆,阮恂对那位夫人的印象,都建立在她卧室墙上那张油画画像上。
“卧室有张画像,”阮恂说,“我带你去看?”
阮恂的小拖鞋在寂静的走廊里“吧嗒吧嗒”的响成一首古怪歌谣,她推开自己的卧室门进去,指了指床头上方一副油画。
那张画像风格极其写实,连主人公脸上的细纹和鬓角的碎发都画的栩栩若真,色彩浓郁而鲜艳,年轻女人手里捧着一束殷红欲滴的玫瑰,身后的背景确实暮夜星空,于是和她白皙的肤色对比非常强烈,给人一种侵略般的视觉冲击感。
阮含一双手放进裤子口袋里,耷拉着肩看了半响,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我妈?啧。”
阮恂点头:“你和她很像呀。”
都是小脸型,都是上挑的眼尾,双眼皮不那么明显,于是显出几分英气,区别最大的地方大概就是,阮含一右眼下有一颗不太明显的泪痣。
“像吗?”阮含一反问。
“像的,”阮恂说,“要是你的头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