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庙去,不由大开大合,想要将那毛驴杖毙。
    那毛驴却是乖觉,当下回身朝寺庙深处跑去,一路飞奔至一扇窗前,哐当一声破窗而出。
    等到红烟散去,毛驴已经驼着重韫逃到寺庙外。
    那恶僧奔至窗前,也跳了出去,单凭一双肉脚穷追不舍。
    这黄草坡上植被稀疏,遍地都是黄泥,下了雨更是滑得很。那驴驼着主人狂奔下坡,突然蹄下一崴,也不至陷进了什么烂草泥坑中,身子往前一扑,一路哀鸣着滑下坡去。重韫被这力道甩将出去,也跟着滚下坡去。正巧此时那恶僧追至,举起禅杖照着重韫背心就来了一下。
    重韫受此重击,一口甜血呕到喉头,喷了出去。
    那血正好落在他身前的画上,不仅没有被雨水冲刷走,反而顺着人皮的毛孔慢慢渗了进去。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