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是你的防身兵器吧?”
    重韫手下未停,“贫道修道之人,不需要什么防身兵器。”
    禅殊默默想道,也对,举着柴刀砍人也真够掉格的。
    重韫在崂山上也经常劳作,坑一会就挖好了。他放下柴刀,走到毛驴身边摸了摸它的眼,道:“小白,救命之恩此生报不了了,你安心去吧。回师门后,我当为你做足七七四十九天法事,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你若有什么想做的,也尽可托梦给我。”
    禅殊听得脚下一滑,心道:这位道兄当真……奇特。为只畜生作法事,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崂山派就是跟咱不一样。
    荨娘虽然同情那毛驴,可听了这话却忍不住窝了一肚子闷火:好嘛,同样救了你,我让你报个恩,倒要我求你似的。这只毛驴不过驼了你一场,倒让你这么恋恋不舍的。
    重韫单手提不动那毛驴,只能向禅殊求助:“能否劳烦道兄助我安葬了小白?”
    禅殊点点头,将两条飘飘荡荡的博袖卷好。
    二人一前一后立定,口中默念一,二,三,正要去捉那驴的蹄子,忽然听闻“格哦——”一声叫,但见四只蹄子一翻,那驴竟然活转过来。
    禅殊惊得倒退一步:“诈尸!”
    乖乖,这年头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