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娘,这事儿还是让我来吧。”
    禅殊见状立时道:“荨娘,我给你打下手。”
    荨娘道,“一路都让你破费了,夕食怎好还让你动手,你且坐着等吃便是。”说罢转到重韫身旁,道:“这位道长,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重韫自然无法推拒,只能随她去了。
    荨娘手脚利落,天黑时夕食上桌,四人饱餐之后,禅殊借机赞道,“想不到荨娘倒是有一手好厨艺。”
    荨娘碰着碗米饭笑眯眯地问重韫:“道长呢?道长觉得奴家厨艺如何?”
    禅殊:“……”
    重韫只觉禅殊在一旁目光灼灼,而自己则如坐针毡,当下胡乱点了下头,故作镇定地逃回房去。
    入夜后各自安置。重韫向来浅眠,今日心烦意乱,更是到了半夜都没睡着。此时四下寂静,四野里似有蛙鸣,透过绵绵不绝的雨声,一声接一声地响着。
    突然,听到一声微动,从门口透进一阵风来,又很快被门扇挡了出去。
    有个黑黢黢的人影摸近前来。
    “噗嗤,噗嗤。道长,你睡了吗?”
    重韫大惊失色:“娘子,怎么是——”
    “嘘——”荨娘扑上前,一手捂住重韫的嘴,“小声些,莫要把人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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