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之景,便道:“刚刚经过时,似乎看见隔壁的宅子的大门上也挂着张府的匾额,怎么有两个张府?”
    许旃叹道:“原来隔壁才是张府的宅子,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舅舅害怕睹物思人,徒惹伤心,这才盘下现在这所宅子作为居所。”
    重韫心间一动,忽然想起在黄草坡的破庙里那恶僧所说的话来,他说,这张府的公子迷恋上一幅美人图。如果他的话有部分可信的话,那这张府的公子呢,难道已经过世了吗?
    他想到这里,回过头低声问荨娘,“你不是在张府呆过一段时日?那张府的公子呢?”
    荨娘撇嘴:“我那时只是一幅画,世上发生了什么,我一幅画怎么知道?”
    重韫皱了下眉,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不敢肯定。眼看着已经到了午食时分,许旃便引二人到厅上用饭,期间与重韫大谈风水玄术,俨然已是半个算命的一般。
    重韫道:“没想到许老爷对风水钻研颇深。”
    许旃叹一声,道:“我原来也是不信的,后来却不得不信,这世间之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