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师弟们留下不少银钱,可他都已经出来半年了,等他赶回去,只怕师弟们也把银子用光了。
    重韫盘算着,幸亏这几日与那青城派的小道士禅殊同行,睡在分观里,吃食也是青城派的分观供应……不然以他现在囊中的羞涩程度,只怕得露宿街头了。
    正想着,忽见远处一骑飞来,堪堪奔到一行人面前才停下来。那马仰头长吁了一声,两个前蹄一撩,扬了众人一脸一嘴的黄土。
    禅殊拿袖子在脸上一抹,咬牙切齿:“大、师、兄!”
    马上的男子身形高大挺拔,下巴上留了一小撮山羊胡,丹凤眼,一副笑笑模样,从马上翻了下来,走到禅殊跟前抬手就是一拳:“哎呦你小子,还记得回来给师伯祝寿啊!”说着眼睛却往后挑,一瞥见荨娘,便有些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眼,脸上笑容越发灿烂了。
    他盯着荨娘看了一会,才转过头跟重韫打招呼。
    “这位道兄想必就是崂山派远道而来的高徒了,这一路风雨,真是辛苦了。”
    重韫跟着回礼,“青城宗主大寿,我等既受邀约,焉有不来之礼?道兄客气了。”
    须臾各人寒暄事毕,那山羊胡道士将马一打,道:“后日便是大寿,派中还有些许事项未打理,我先走了,各位上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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