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么一想险些要跳起来,不由指着重韫声泪俱下地控诉:“道长!你不能这么虐待奴家!”
    重韫只是平静地讲诉事实,“你也看到了,这里找不到客店。”
    荨娘将脸一扭,分外娇气道,“不要!反正就是不行。哪怕找间破庙也比义庄强。”
    重韫盯着她看了一会,才道:“你不要太任性。”
    活脱脱一副训斥小女娃的口吻。荨娘被他气得险些噎住,好不容易等气顺了,方道:“那大不了继续赶路,反正天也还没黑不是?就是被淋成落汤鸡,我也要找间客店住!”
    重韫哼笑一声,“我可没银子。”
    荨娘道:“你骗人,你怎么可能没有银子……”
    重韫极快地接道,“你别忘了,是谁借了三十两银子。”他说着抬头看了眼天色,又见荨娘似在地上扎根了一般动也不动,不由又有些烦躁,想着索性晾晾她好了,这娇脾气,就不能惯着。于是自个牵了毛驴进了义庄,只凉凉地丢下一句:“你要不想进来,就自己在外头站着吧。”
    重韫进到义庄后,先是生了堆火,又从行箧里抽出一根干玉米棒子丢给小毛驴,这才腾出功夫收拾起来。这义庄被分为前后两个隔间,前头摆了几口薄木棺材,重韫一一掀开看了,里头都没有人,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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