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还没提上呢。一时真觉人生灰暗如斯,简直是莫大的悲剧。
    重韫眼睛一瞪,板起脸来对那农夫厉声道:“转过去!”
    也不知是他表情着实吓人还是怎地,那农夫愣了下,就老实地背过身去。
    重韫也不敢看,半眯着眼,隔着衣服迅速将那裤子往上一提,一手摸过地上腰带就绕到荨娘腰间,双手秉住两端合力一收,将荨娘勒得嗷地又是一声叫唤,终于忍不住一脚反踢过来。
    重韫生受了她一脚,手上动作飞快,竟是摸索着在她腰间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然后才一跃而起,顺便也把荨娘从地上拉起来。
    荨娘哭得惨兮兮地,打着哭嗝还不忘控诉重韫:“你居然敢帮我穿裤子……”
    重韫脸已红透,不敢面对她,只好把那农夫抓起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农夫偷偷看了荨娘一眼,才道:“原本吧我和桩子在山上守夜,后来实在困得不行,我就眯了会。哪知道醒来后发现桩子那狗崽子居然偷偷掀了娘娘神的面纱,这可是犯大忌讳的啊。我就说要告诉族长,桩子就把我打晕了。后来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桩子追着这个姑娘打,那我就上去救人啦。后来地就裂开了,我就掉进去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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