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连一晚的客栈都住不起?”
    她固执地不肯收那根声表抗议的手指。
    重韫弹指将横在他胸前的手指赶走,他说话时的表情再端正不过,平铺直叙的语气,说的也的确是事实,可就这样,偏偏有种让人恨到牙痒痒的无奈。
    “从这座荒宅出去,向南面直走,就有一家驿站。八个铜钱可住一宿。”
    荨娘面带犹疑地瞟了他一眼,“道长你真的开窍了?知道要对姑娘,尤其是我这么好看的姑娘温柔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