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只张符纸,他对着符纸密言两句,便将符纸交由小花叼了,将肩一抬,道声:“去吧,小花。”
    公鸡小花展开双翅,扑棱两下,就消失了踪影。
    荨娘唯恐耽搁太久,收拾两下,便上了楼去。禅殊依旧坐在隔壁,静观其变。
    荨娘落了座,重韫便推过一杯酒来。
    “陪我喝一杯。”
    荨娘道:“这酒太烈,我不会喝。”
    重韫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不会喝,想来是要我喂你?”
    荨娘笑着将酒杯推了一分回去,指着嗓子摇头道:“我今天嗓子不爽快,真的不想喝。”
    重韫便提了酒壶站起来,弯下腰,与荨娘脸对着脸,他的酒气喷薄在荨娘脸上,离得这么近,荨娘能闻到从重韫衣服上传来淡淡的皂荚清香,这香味让她稍稍安心了些。
    她用一只手抵住重韫胸膛,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摆了摆,示意禅殊不要轻举妄动。
    她侧过脸,换了求饶的语气:”道长,我真的不想喝酒。”
    两人僵持片刻,荨娘觉得手上一轻,回过脸去,见重韫仰头灌了一口酒,高大的身影又覆了下来,竟是要嘴对嘴将酒喂给她。
    荨娘手上暗暗蓄力,心道这邪物要真敢轻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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