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你长得挺讨我喜欢的。好好伺候我,我会对你好的。嗯?”
    荨娘将一双拳儿紧紧攥着,只觉附身重韫的这人当真无耻讨厌至极。往日里道长里规规矩矩的,她总觉得这是傻木头不开窍,可现下想来,道长要真变成这副德行,那可真是倒足了她的胃口。
    隔壁的禅殊透过屏风的空隙看了这许久,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抽出剑来,抬腿一踹,将那屏风一脚踹倒,举剑刺了过去。
    “妖物,看招——”
    重韫足下一蹬,身下椅子立刻向后飘出三尺,他并指一引,桌上的昆仑淬月飞起,长剑倒转,剑柄朝着禅殊激射而去,重重地撞上禅殊心口,力道之大,直将禅殊撞得倒退三步。重韫二指左引,那剑向左飞出,咄的一声,正正好擦着一只高底黒靴钉在楼道入口。
    禅殊捂着胸口闷哼一声,默默地将冲到喉口的鲜血吞下。他转向楼道口,只见他师兄张祭酒弯腰拔出那柄铁剑,扬袖一甩,那剑去势有如电光,射向重韫面门。
    只是不出意料,那剑到了重韫周身三尺之内便停住,静静地悬浮着。
    重韫提着酒壶喝了一口,才道:“我不杀道门之人,你二人滚吧。”
    张祭酒踏进楼来,另外几桌的客人纷纷与他擦肩而过,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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