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进山,这佛庙根本不会现身。”
    荨娘点了点头,忽觉手中一沉,却是重韫把那把被贺云认作是“六道戮”仿品的匕首塞进了她手里。
    “我要劝你不要跟去,你肯定是不会听的。”
    荨娘心道:道长,你真是了解我呢。
    重韫从拈着一张符纸,仔细地将桌上的丹砂擦干净,垂着眼,并不看她。
    “你暂时用不了法力,这把匕首给你防身。用的时候小心,别伤了自己。”
    荨娘满心喜滋滋,正想说些什么,却见重韫已从行箧中抽/出一把油伞,撑出门外,为端着大碗小碗跨进来的何弥勒遮去从屋檐上流下来的雨水。
    “来来来,没辟谷的都过来,自己去灶下把稀粥端过来。哗——师兄,我烧饭,你就在这里睡觉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睡觉啦?我这叫冥想,冥想懂吗?”
    “哦,哦,胖师叔你烧的茄子好香啊。”
    ……
    吃过饭,雨势便渐渐收住。这村子三面环山,土地里吸足了水,不一会便化作雾气散出来。太阳慢慢落到山头的另一边去了,远远地传来蛙鸣虫叫,天色将暗未暗,村子背后的大别山余脉被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霭中,显出一种沉沉的暗蓝色。
    褚云子在袖子里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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