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空中一抛,化作一只瓢状“飞船”,飞了一个白日,在夜幕降临之时才回到樵隐居。
    回到樵隐居之后,重韫央了念奴娇帮荨娘换身干净衣裳,自己便一头钻进何弥勒的药房里配药,满头是汗地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配好一帖外敷的药膏。他捧着这钵药膏推门而入,便见荨娘穿了一身青色的道袍,长长的乌发散在身后,神色恹恹地拥着被子坐着。一见他进屋,顿时如同那兔子见了萝卜似的,重韫真怀疑她要是有耳朵,这会儿一准竖得老高了。
    他顿时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道长,道长,你手里拿的什么呀?”荨娘探头吸了一鼻子,顿时苦着脸,嫌恶地转过头去,吐舌道:“我的天,好臭……”
    重韫在床边坐下,将药钵放在床边的矮凳上,腾出了双手。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荨娘一条胳膊,尽量放轻动作将原先包扎的布条解下来,用干净的棉花蘸了水,将原先敷上去的药渣一点点擦掉。
    荨娘此人能够矫情的时候,那是绝不含糊。这会子重新上药的过程当真是折磨人,她便放开嗓子鬼嚎鬼叫的,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叫成杀猪一般,也是没谁了。
    她含着两泡泪问重韫:“道长,你是不是恨我?”
    重韫用特制的钝木刀刮了一点药膏,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