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愉快地朝重韫道:“师父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重韫含笑听完他这一通自问自答,转身,还未跨进室内,又听明心高声喊道:“师父,后头那栋竹舍前的葡萄熟了,可以摘了……”
他一面喊,一面雀跃地跑过竹舍间相连的拱桥,脚步声逐渐远了。
重韫足下微顿,放在门上的手忽然收紧,骨节尽现。
净面,穿衣,梳戴好发冠,重韫便去了后面的竹舍。竹舍前架着一架葡萄,枝叶葱郁,叶片间垂下累累的紫珠。
重韫选了几串颜色较深,果实硕大的剪下,用竹篮盛了,放进竹舍前的水渠中。
枸杞在隔壁竹舍倒腾他的草药。重韫摘葡萄的时候,他正好将草药搬到二楼晾晒,从窗口望出去,这一幕便落进他眼底。
每一年,只要大师兄在崂山上,正逢着葡萄成熟,他每日都会早起剪下一篮葡萄放到水渠里镇着。
每一年,大师兄都会酿一壶新的葡萄酒。
每一年,大师兄都会进一趟昆仑山,带回一些草药,重新配一味生肌去痕的药膏。
每一年,枸杞都能看到大师兄独自一人坐在月下,反反复复地把玩着一个洗到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荷包。
后来枸杞寻机偷偷拆开那荷包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