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瞎操心了。”春草这段时间因为月事,自己懒得不行,碗都是吕子祺洗,也把作坊的事情给那下了,如今嫂子都来催了,还真是得尽快办这件事情。
想起还在娘家的那个寡妇,吕子祺上次跟哥嘀咕好半天估计是商量好办法了,可这几天他天天在家里照顾自己,估计也没办,便问嫂子,“那寡妇最近在干嘛?”
“还不就是赖在咱家混吃混喝么,有机会就想着勾搭你哥,所以我最近都把你哥看的死死的,免得中了那个贱女人的手段。不过这两天挺奇怪,都呆屋子里不怎么出门,刚好我眼不见心不烦,柱子跟我说不用担心,会想办法把她赶走。对了,我来的时候娘让我来告诉你她想你了,让你回家看看她,娘天天在家看着那个狐狸精,怕她出什么幺蛾子,自己都不怎么出门了。”
“我明天就跟书呆子一起回去看娘吧。作坊的事情,等他回来我再跟他商量下,明天过来告诉你跟哥结果吧。”春草想着,上次吕子祺说家里还有一百多两银子的,之后就忘了过问,等吕子祺回来就跟他商量商量,作为开作坊的本钱吧。
“行,你身子不适是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说呢?”柱子媳妇看着春草精神状态都还不错,怎么会身子不舒服。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月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