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出声,听见吕子祺的笑声,春草的嘴倔的更高了,余光瞄到吕子祺过来,便把头扭到另一边。
吕子祺知道春草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便不再说话,自己在一边默默练拳。
最终还是没坚持半个时辰,吕子祺心软了,躺在床上,吕子祺继续给春草按摩。
“书呆子,你就是存心折腾我,练武就练武,干嘛天天蹲马步,还蹲那么久。”春草趴在床上,撅着嘴埋怨。
吕子祺手上再加了一点力,“这是基本功,基本功先要练好,不然力气都没有,不都成花拳绣腿了?”
“有没有感觉今天没有昨天痛了?多坚持几天也就不痛了。”吕子祺难得唠唠叨叨说了好多话,春草都没有再出声。
发现不对劲,吕子祺再叫了两声,没人搭话,把春草翻过身,春草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吕子祺帮忙翻身,春草还闭着眼睛开口“我不要练武了,我要睡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待春草起身,准备去送薛月月薛阳阳回去的,却被冉伯告知,两人早已出发了。
两人坐院子里用早饭,吕子祺取笑春草,“小懒虫,等你起来送他们,明天都到不了双石镇了。”
春草吐吐舌头,好像还真是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