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做的犁头,问起方叔怎么样,方叔便告知明天差不多应该能组装一个了,到时候便可以试试,春草便告知方叔自己会去太平镇,若是方叔做好了便去太平镇找她。
    叫了一桌子菜,边吃边喝边聊着,倒是挺融洽挺开心的,吃完饭,大家都喝的微醺,吕子祺还算清醒,几人上了马车,先送了方叔大丫回柳儿巷,让家里小厮赶了赵工头牛车,送赵工头回家,这才赶着马车拉着春草回了薛宅。
    见两人一直未回,冉伯还在一直等门,吕子祺便觉得,是得尽快自己找个房子了,这样太麻烦别人了。
    吕子祺扶着春草下了马车,冉伯便帮忙把马车牵去马厩了,还告知两人,院子里小厨房有准备热水。
    春草贪杯,喝的太多了,下了马车,整个人都是靠在吕子祺身上,昏昏欲睡的,吕子祺只好把春草抱了起来,回了小院,打水帮着春草洗漱,再丢上床,春草便呼呼大睡了,又躲过了一晚上练武。
    贪杯的后果便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春草便感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吃早饭都没了胃口,随便吃了一点,便准备出发去太平镇。
    吕子祺看春草无精打采还喊着头痛,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这丫头一杯接着一杯,拦都拦不住。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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