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开,她是有感觉的,只是四肢如棉絮,什么都做不了。
长修的呼吸很重,听起来就像是濒临窒息的人忽然得到了空气一般,沉重压抑,让听的人也不禁跟着脸红心跳。
几乎被剥光,狭窄的棺材里空气也不够了,柳婵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流汗,恍若小溪似得。
终于,最先停下来的还是他,压在她身上,长修的呼吸很重很重,好似要吹破了她的耳朵。
“小王爷,你好热啊。”抱着他,柳婵的声音几分变调。虽然有些神志不清,但是能感受得到他炙热的体温,真的很热。
翻身躺下,长修的呼吸还是那般,听起来好似空气已经用尽了。
抓着她的手,塞进了自己敞开的衣服里,他温度很高,而且几分潮湿,流汗了。
抿唇,柳婵倚靠着他,那只手却开始乱动。肆意游走,四面八方。
见过许多人的,她可以如同看死狗那般对待,但这是长修,是不一样的。
送殡的队伍进入深山之中,上了一段缓坡之后,终于抵达了一片平地。
马车缓缓停下,前头的中年男人随即挥挥手,前后的人从马车下面抽出镐头铁锹等物件,开始在前头挖土。
“主子,咱们到了。”中年男人返回,在马车旁冲着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