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牵马的牵马,停车的停车。
“说吧。”柳婵双臂环胸,猜测朱狰又是说失山的事儿。她现在没想好,并且眼下主要的事情就是成亲。
“你是不是发现你的心上人有了些不同?”朱狰看着她,似乎无意道。
一顿,柳婵神色一正,“你看出什么了?”
“他现在的确在受苦,每晚处于噩梦当中。他本就有心魔,最怕的是什么,每晚的噩梦就是什么,很痛苦。”朱狰似乎真的知道。
“心魔?他的心魔就是他娘。他娘在他面前被勒死,很可怕,给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放下双臂,柳婵也微微皱眉。若是这般说,那么她信了。夜晚时长修怪异的模样,就像被噩梦缠住了。
“给一个精做身体并非易事,有反常也是正常之事。但他很能忍,想必还能继续忍下去。”朱狰倒是反常的一副佩服的语气。
“少说风凉话,你既然跟我说这个,想必就是有办法解决。说吧,怎么解决,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柳婵不信他好心,必定有条件。
和她说话无需费劲,朱狰看起来也觉得很痛快,“我能帮他。”
一听这话,柳婵不禁后退一步,更仔细的看了看他,“真的?”
“当然。”朱狰略傲慢的颌首,他不打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