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多则半个月,少则三五天。那时我颇为鄙视,认为她们是重色忘义。但是现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她们的情况和我现在一样,并非重色,而是下不了床。”这个下不了床绝对是字面上的意思,并非对谁的夸奖。
抬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殷烈的手在上面缓缓游移,“因为这刺青。”
“对,我想就是这样。好疼啊,真的要疼死我了。我拿刀子割自己向来眼睛都不眨,我也没觉得有多疼。可是昨晚,太疼了。”想起那种疼痛来,柳婵也不禁几分害怕。
将她拥入怀中,殷烈的手滑进被子里轻轻地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别怕了,待你恢复之前,我不碰你。”
闻言,柳婵不禁笑,“什么跟什么呀?尽管昨晚出了岔子,但咱俩应该也成功了才是。”
薄唇微抿,“算是吧。”三个字,几分无奈,他想,应该是成功了。
柳婵的疼痛果然和寻常人不一样,躺在那儿,她真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被子床单丝滑的如同水一般,可是仍旧让她觉得很难受。
手臂上刺青的颜色更深了,她自己仔细的闻了闻,似乎松香的味道也更重了。
仔细回想上辈子那个家族里的女人们,但凡结婚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