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烈似乎很无言,她总是能莫名的说很多话来。
微微倾身,他两只手分别撑在她屁股两侧的树干上,近距离的看着她,“即便真的有吊死鬼在歪脖树下等着迷惑人,也根本迷惑不了你。”
歪头看着他,柳婵抬手捧住他的脸,一边轻轻颌首,“说得对,很对,非常对。所以,对于那些吊死鬼来说是找替身的胜地,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椅子,专供我屁股休息的。”
左手滑动,抚上她此时正‘休息’的地方,手指微微用力,殷烈一边弯起唇角,“你的屁股的确需要休息,连日来不停奔波,让它消瘦了不少。”
看着他,柳婵不禁笑,抚着他脸的手改为环住他的颈项,“就是不知殷大师‘瘦没瘦’,按理说没有摩擦,应该不会‘瘦’。”
“你的黄腔我望尘莫及,认输。”殷烈微微摇头,在这一点上他及不上她。
闻言,柳婵不禁几分得意,一只手从他的颈项上撤下来,顺着他的胸膛往下,一直往下。
隔着布料,能感觉到她想触摸的,像模像样的‘感受’了下,然后点头,“一如既往的威武,我放心了。”
“这样就放心了?”压低了声音,他的话只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环着他颈项的手臂用力,他看起来被动的距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