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建东一面拉开车门,一面和他讲,“你回家收拾下行李,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叶司予愣了愣,讷讷地点点头。
其实外婆没有说。
她也许是懒得讲,反正叶司予总会知道。
叶司予坐在副驾驶,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迟老师。那是外婆早上让他到附近银行取的钱,外婆说不能平白无故总是麻烦人家,所以按照以前时薪的价格算了总数。
迟建东愣了下,反应过来是什么后,笑道:“都是邻居,举手之劳而已,又不是给你补课,这钱我就不收了。”
叶司予却很坚持:“外婆说,要,要给老师。”
迟建东接过信封,不等叶司予反应,转而又塞回他书包里。
叶司予一怔。
迟建东拍拍叶司予的肩膀,提醒他:“系好安全带。”
“可是……”
“再不走你学姐该等急了哦。”
叶司予张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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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昭祖父家虽在邻市,上了高速前后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迟爷爷退休前是大学教授,住在大学生活区,单位分的房子,六七十年代的小区,不仅不显破败,反而有种与越来越高效的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