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甚至开始了赌博。江淮北想问为什么,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小孩,你不懂。”季临言还是这样跟他说,话一点儿都没有变。
但他已经不能再磨着季临言问他为什么,因为这是他的伤痛与疤痕,是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一日又一日,放纵自己,沉溺在泥潭。
不愿得到救赎,但愿一蹶不振。
直到季家送他出国,江淮北好些年再没有见到季临言。
他也再没有地方吃到奶油蛋糕。
江淮北躺在床上,单手揉了揉眉心。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江淮北从枕头后边翻出手机,想了想,打开了林隽清的页面,噼里啪啦地打了一行字:“帮我问问你小女朋友,认不认识别枳。”
然后,又删掉,再换上:“明天我想——”
到后来,江淮北也不确定自己要说什么了。
第二天中午,别稚刚出教学楼,又看见了江淮北。
他站在楼梯台阶下的小道,没有开车,也没有带朋友来,只是那么一个人站在树底下,单手插在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