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看到老师把包放下了,给了附近同学一个眼神,示意把江淮北叫醒,同学们又给别稚一个眼神。
叫醒吧,不然怎么办呢。
别稚认命地叹了口气,又凑过去。
她把身子压低,慢慢地靠近他一点,因为靠得太近,她说话的时候,气息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耳边,痒痒的,总是让人想一些别的或是什么,他又突然发现,小姑娘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很奇怪,明明是婴儿才该有的味道,但放在她身上又不奇怪。
别稚再戳了戳江淮北:“你别装睡了呀,一会儿老师要生气了。”
江淮北当然不能听她的。
他想,这么多人看着我,我他妈怎么能是装睡呢,我是真睡。
可能是进了表演系的课堂,江淮北身上的表演之魂也封印不住了,被她戳着也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还有往更沉昏睡的迹象。
老师就过来了。
别稚做了最后挣扎,欲哭无泪:“真的不要睡了,不然很危险的。”
然后立刻,马上把身子拉远。
她看到陶老师缓缓走到了江淮北面前,敲了敲桌面儿,声音听起来还挺温柔:“同学,你中午是不是没午睡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江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