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毛巾,整张小脸都埋了进去。
昨天她不是还夸这件羽绒服保暖又省事出门都想穿吗,怎么今天就不穿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呢。
江淮北:“嗯?”
她想问,你不是最不喜欢我们学校吗,为什么还要穿我们学校的羽绒服。
她也想问,你到底是怎么买到的。
但是都没有问出口,他们昨天才吵过,万一刚刚和好又吵起来怎么办?
“我们去吃什么?”别稚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江淮北故意将身子正向她,问:“你想吃什么?”
别稚想起他上次都不喜欢她挑的食物,也不明白他到底喜欢什么,更何况,他们上次就已经说好是他选择,怎么能让她再做决定呢。
别稚摇摇头:“我都可以,看你吧。”
两个人谁也没有挪开脚步,各自的问题都没有解决。
江淮北看似无意地又动了动身体,将电影学院的标示露出更多一点儿,生怕别稚看不到,试图把她的视线吸引到他身上:“那我自己定?”
别稚奇怪地盯着他,怎么还跟她有商有量的:“好。”
好像还是没什么反应。
她是没有看到他身上的羽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