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怎么样？”别朝选了个永远不会出错的话题。
别稚像是被老师抽查到课文的小学生，立马放下手里的手机：“还挺好的。”
“嗯，”别朝扭过头：“寒假准备做什么？”
手机震动起来，是别暮的视频聊天。
“你们聊什么呢？大哥是不是又问你学习怎么样？”别暮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多大个人还跟问小学一样问，小稚不嫌烦，我都替小稚烦。”
别朝：“………”
“没有，”别稚怕两个人又刚起来，换了个话题：“大哥刚刚问我寒假想干什么。”
别暮稍微满意一点儿：“这还像个话，哥哥带你去度假吧？”
又是度假。
自从上次，别稚跟江淮北一起出去吃过饭后，又回宿舍跟玛丽莲她们聊了天，她才知道不光是蔚芋，玛丽莲在一家酒吧说起了脱口秀，陶桃寒假会去剧组实习还兼职当过培训机构的老师，只有她总是跑出去玩，怎么也不像话。
“我想打个工。”别稚小声地说。
“不行！”这次是两个哥哥一起。
别暮：“你打什么工？想干什么？你现在还小，被人骗了怎么办？”
“我不小了，”别稚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