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斩刑已毕,副将又从人群中拖出一百多号人,齐刷刷的被褪了裤子,按在校场上面打军棍。
一时间,校场上惨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下面监刑的众将显然这几天早已够受了这些人的气,不住喝骂。
“你们这帮兔崽子全都听清了,再说一次,在这里,只认军法!管你家哪位亲戚是王爷,或是嫔妃娘娘,你们在我们大将军手底下一天,就得老老实实的……”
“才五十军棍就喊娘?就你们这帮废物也想上战场?”
“全都给我把嘴闭上,再嚷嚷当心再多加你们二十军棍!”
为将者多为大老粗,像风暮寒这种原本就身居高位的人终还是少数,下面将士多是苦寒出身,骂起人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就连杜薇听了都忍不住露出微笑:风暮寒手底下的这帮人……还真是性情中人。
军棍打了一轮又一轮,校场上哭叫哀嚎的人越来越少。
这军棍可不是开玩笑的,通常打过之后,轻者皮开肉绽,举步维艰,重者终身残疾,就是一命呜呼者也是大有人在。
况且风暮寒手下的这帮行刑的将士,原本就没打算留什么情面,所以几轮军棍打下来,断气的人数明显大于出气的。
风暮寒盯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