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曜厌倦了当一只舔狗的牢骚,潘美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好,我会将你的疑问转告给太后。”
潘美人的嘴比清河的刀还狠。
刘曜气得一噎,腰腹的伤口开始痛起来。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告辞了。”潘美人披上大钟,拿起手炉。
刘曜盯着铜嵌宝的手炉,“这是她的旧物吧?我以前见她用过。”
潘美人说道:“是的,清河公主喜欢,太后就送给她了,太后命都可以给她。今天冷,公主把手炉给了我。”
又一叹,“太后这个人……心里只有别人,没有自己。以前为了救我一命,她心甘情愿嫁给白痴,成为笼中鸟。如今被关在有去无回的金墉城,她从不考虑自己的死活,只想着救清河公主。公主和她一样,也不顾自己的安危,只想救父母脱离金墉城这个魔窟,为此,公主不惜冒险与孙秀这个混蛋与虎谋皮,将自身置于险境之中。一代又一代,何时是个头。”
“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姑娘性格像她?”刘曜眼里满是不屑,毕竟一见面就捅了他一刀,留下难以磨灭的、恶劣的第一印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