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多时候不懂得妥协,这并不是好事。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朕年轻的时候也曾试过一意孤行,却如困兽之斗,被撞得鼻青脸肿,时常想找到一个角落痛哭。这些年,朕也不断在反思,自己所为,能不能当得贤君二字。”
他说得很慢很慢,就犹如一个老者在跟晚辈说起年轻时的故事,嘴角带着几分回忆特有的微笑,宁静祥和。绮罗忽然就没有那么害怕拘谨了,不把他当成一个皇帝,而是林勋的父亲。
“皇上是一个贤君。”绮罗由衷地说道。尽管真宗在对外的政策上一律采取妥协,也向辽国纳贡。但纳贡却换来了两国边境的太平,没有战争带来了百姓的安居乐业。国家的确不像前朝那样领土广阔,威慑四方,但生活在这个经济繁荣,文化昌盛的国家,没有人会说自己不幸福。
“你叫朕一声父皇可好?”真宗期待地问道。
绮罗犹豫了一下,轻轻唤道:“父皇。”
真宗高兴地应了一句,从怀里慢慢摸出一些有些年代的金簪子,低头看着:“朕年轻之时,也曾深爱过一名女子。但那女子因为受不了皇家的生活,离朕而去。当时朕想,将来坐拥天下,难道还怕没有女人吗?便没有挽留她,甚至与她置气,不闻她的消息。直到她去世为止,朕都没有再见过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