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不听崔洁的劝解,守着她画完了画,点评后又给她布置了十张速写,第二天交,而后在崔洁的抱怨中结束了课。
    下午只有崔洁的课,温眠收拾了东西,跟其他老师打了声招呼,便拎着包离开了。
    即使崔洁不说,温眠也打算去医院看看的。她近来不舒服是真,但最初并未在意,只以为是最近太忙了,身体受不了。心里真正害怕的还是前天,她不小心撞到家里的书柜上,腿上划了小小一道伤口,细小的血珠不停地流出来,以往按住伤口十几秒就能止血,那晚却是流了好几分钟,细小的血珠不停往外冒,染红了一垃圾桶的纸,温眠也感受到了一点眩晕。
    之后几天,伤口一直反反复复渗出血。
    温眠工作之余抽空去网上搜了搜症状,与白血病的症状对了大半,她心里一沉,以至于下午上课频频走神。
    画室的地址在市一中斜对面,此刻还未放学,街道空旷而安静。温眠在林荫下找到自己停放的车,不慌不忙地开门坐了进去。
    这些年开画室她挣了不少的钱,加上投资了一些,又咬牙在房价还不高的时候买了两套房,如今算算身价,温眠也能担得起一句年轻有为。
    在身体不舒服之前,温眠想的是该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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