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敢随意克扣他的生活费,不敢随意欺负他。
哪怕这一切的源头其实是因为她。
孟柠洗完澡对着镜子吹头发,余光不经意间落到镜子里少女的脖颈肌肤上——
上面印着浅淡的红印,像是过敏后的症状。
她碰了碰,不痒也不疼,便没有再多想。
过了一会儿,她从温暖的浴室出来,房间虽然开了空调,但还是有点冷,她裹着毛毯哆嗦了一下,突然想到姜焰连一件冬天能穿的棉袄和羽绒服都没有。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跑到衣柜前,翻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翻出一件黑色的宽大羽绒服——
这衣服看起来就是件男款,还是最普通的那种满大街易撞衫款式。
晚上十二点刚过,孟柠估摸着大家都该睡着了,踩着棉拖轻手轻脚地出门,下了楼,来到姜焰的房间门口。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犹豫了十几秒,小心翼翼地按住门把打开门,走了进去。
……
第二天早上,孟柠是被张文余的敲门声喊醒的,“二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孟柠用被子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