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刘氏的心思,她嗤笑一声道:“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事到底是谁做的,你知我知张掌柜也知,并不是您否认就不是您做的。是,为了府里的脸面,为着我父亲的脸面,甚至为着夫人您的脸面,我是不会把人和供词交到衙门。”沈薇坦然看着刘氏。
刘氏的一口气还没来及松下,就听沈薇又说道:“虽然我不会把人和供词送到官府,但我会送到父亲和老太君那里。夫人您算算凭您的错会受什么惩罚?跪祠堂?禁足?送小佛堂?我觉得吧,依父亲的脾气,您会被送佛堂礼佛,有我在,您一时半会也别想出来。有这样一个被罚礼佛的母亲,雪姐儿和奕哥儿还能婚嫁吗?哦对了,雪姐儿的婚事已经订下来了,可夫人您就能确定永宁侯府不会再次退婚?就是她勉强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沈薇说得云淡风轻,可刘氏却听得瞳孔紧缩,是的,沈薇说的正是她所害怕的,雪姐儿和奕哥儿正是她的软肋。
“说罢,你到底想怎样?”刘氏哑着嗓子问道,满盘皆输,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呀!
沈薇轻笑一声,“我要的是什么夫人不是很清楚吗?”表情一转,冷然道:“现在,立刻,马上,把我娘亲陪嫁铺子和庄子的地契和所有账册送过来,所有的大掌柜和庄头全部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