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个娘心肠软,人家一哭一求她就心软了,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看好她娘,不能给表哥帮倒忙。
沈薇看了何老娘的精彩表演,回到别院就招来了二管家,“案子定了吗?”
二管家现在对沈薇可恭敬了,虽然知道这其实是位小姐,却不敢有一丝的轻慢,“回公子的话,人证物证俱在,不容那姓何的不认,知府大人说不日便能判下来,问公子是什么章程。”
沈薇点了点头,道:“好歹也是表妹的亲爹,还能真要了他的命?流放吧!”流放他个三千里,他一个文弱书生,光是这路上就够他受罪的。即便有命到了流放之地,等着他的也是折磨。
死,不可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真的受罪呢。好好的人上人不愿意做,那就做人下人好了。
“是,公子。”二管家心中一凛,面上更加恭敬了。
其实这事沈薇也没冤枉何章铭,夺人铺子,逼死人,这倒都不假。不过主使人不是何章铭,而是他大哥。
沈氏的陪嫁铺子中有一间绸缎庄,生意挺不错的。绸缎庄隔壁也是卖布匹的,何老大便动了心思,想买过来并作一家。
可人家不愿意啊,又不是急用银子,谁傻得会把旺铺给卖了?
就这么一来二去何老大与人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