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也烦死了。那秦颖颖若是个识趣的,他倒是能给她几分尊重,若是个唠唠叨叨爱拈酸吃醋的,哼,小爷我也有的是法子治你!
至于晋王府仅有的庶子庶女怎么想,那就更无关紧要了。
嫁妆从晋王府抬出,一路朝平郡王府而去,虽然没有敲锣打鼓,但还是吸引了无数路人蜂拥相看,“这又是谁家娶亲?这嫁妆都快赶上忠武候府那个郡主娘娘了。”
旁边就有人鄙夷,“什么快赶上?这就是那位郡主娘娘的嫁妆。”
前头说话的那位不解了,“那咋就又抬出来了?莫不是和离——”
话还被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左右瞅了瞅道:小声道:“这位仁兄你不要命啦?没瞧见那嫁妆是往平郡王府抬的?晋王府的那位大公子被封了郡王,平郡王,圣上亲赐青园为平郡王的府邸。以后平郡王和郡主娘娘都是要住在平郡王府的,嫁妆自然也要搬过去呀,放在晋王府算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受教了,受教了。”那人拱拱手说道。
街边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翰林院的翰林江辰和谢飞也在津津有味地朝外看着。
“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了。”谢飞咋舌感叹。听说这般大手笔地嫁闺女除了二十年前的阮大将军府,也就是忠武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