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虽说是同胞亲兄弟,但秦牧远跟这个弟弟的感情还真不大深,两人相差好几岁,他弟弟出生的时候他都已经跟着夫子念书了,后来他弟弟抱到祖母的院子里养着,两人见面就更少了。他跟这个弟弟的性子也不一样,他喜欢读书,也读得进去书。他弟弟是个爱玩的,拿起书本就头疼。这样两个人的交集就更少了,何来的感情深厚?若不是母亲时时在他耳边念叨那是他的亲弟弟,他作为兄长的一定要照顾弟弟,他今儿连来都不想来。
秦相爷回到相府心情依旧十分低落,一个人在书房坐了许久才慢慢站起身去了祠堂。看着秦相爷寂寥的背影,府里的下人心中充满了同情,再是权势滔天又如何?还不是保不住小儿子。
消息传到秦老太君的耳朵里时,她免不了又伤心了一场,叹着气跟身边的嬷嬷说:“老大也不容易,然哥儿是他的老来子,他嘴上虽不说,心里也是疼的,咳,他一个人在祠堂里还不定怎么伤心呢。”
事实上秦老太君真的想多了,成大事不拘小节,秦相爷伤心也只是那么一会,走进祠堂他的唇便习惯性抿得紧紧的。
“相爷!”看祠堂的是个驼背的老者,头发胡子全白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衣裳,也不知多久没洗了,整个人看上去邋里邋遢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