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着她的念想,总还是心理有个寄托。
余友谊看着她,说:“该看就看吧,留着那玩意能干啥?等着下崽儿啊?大信封还能下出小信封来怎么的?”
说完他就站窗边去抽烟了,一点都没把他旗下头牌得着急换房子这回事当回事。
白天的时候郑颖忙忙叨叨的,也没来得及把自己当回事。等晚上回家收拾东西时,她忽然就想起余友谊说的关于信的事了。
什么东西不想着还好,一想就容易收不住闸。就像手上破条口子,不知道的时候没感觉,一旦看到了就越来越觉得疼,疼得简直像连在心动脉上,动一动就要流血过多死掉了一样。
想到那几封信,郑颖坐不住了。
她几经犹豫地把那三封信拿了出来。
仔细一看,她才发现,信封上居然还有标号。
她拿出标号为“1”的那封,撕开了信封。
展开信笺纸的时候,她的手几乎在抖。沈一帆的字迹无声地撞进她的眼睛里,撞得她满目通红。
她读着他写给她的话,仿佛他正坐在她身边,手掌就落在她脸颊上,一边摩挲,一边把这些话娓娓道来地说给她听。
“不知道这是我们分开的第几天,很想我吧?我也很想你。我从还没有和你分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