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落了几滴泪,也不知吓到师父没?
秦初苧拆开来信。
一行黑字清晰无比:死不了,身为男子,休得哭哭啼啼。
冷漠中带着嫌弃。
秦初苧心里一哽,正当她犹豫着下次写信是否要告诉师父自己其实是个姑娘时,她要进宫观的事已在京中传开了,诸人议论纷纷,都道世子爷修道前后都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多年,本人亦是丰神超尘,姿仪伟秀,定不会为美人计所惑。
许多人都为秦初苧痛惜,亲爹遭遇坎坷,自己又名声被毁,不久便要香消玉殒,可怜可叹也。摆明了是无人相信她会成功,就连京中的如意坊押注,都无一人押她。
傍晚,国公府的马车来了。
秦家下人们排成队流着泪一脸悲切地望着秦初苧,“姑娘有什么吩咐?”
像是她要去送死了。
“照顾好我娘亲。”秦初苧见他们还哭着,想起京中那些议论声笑道:“想去如意坊押我几注也行,算是给我助威了。”抱着给师父的信鸽进了马车,像是胜券在握。
实则心底有些发慌,她拿不住国公夫人的计划是否成功,按照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