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她从未接触过男子,更不知如何和男子相处,师父既为男子,那应了解男子一些,问一问应错不了。
两人书信联系这么久,从不提及自身的真实情况,是因师父不喜她询问身份,她便不敢再提,就连求助时也只是含糊地说,这次亦是如此,她模糊着身份写,甚至不敢说是她本人,只写:师父,我有一好友,近日为情所困,苦苦思索长久留在心上人身边的法子,却始终不得要领,我因除却师父外从不接触男子帮不了她,师父可有法子?
第7章
思索良久另附一行字:她的心上人心肝脆弱,脾性不好,动不动便要杀人。
再附小字以表达真实感想:我绝不会找那样的人当心上人!
她与师父关系可算亲密,这等心事说出来便也不觉羞怯,反而有些喜滋滋,天亮时命信鸽送了信,她就托腮坐在湖边等着,她和师父虽不说彼此情况,但看信鸽送信的时间也能推测出师父亦在京中,兴许信鸽中午就回来了。
果真,不到中午,信鸽欢快地飞来,她亦欢快地接过,拆开一看:捉他软肋,再用激将法一试。
另附一行:为师告诫一句,劝你朋友性命为重,这种心上人不要也罢。
前四个字就难住了秦初苧,她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