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记起师父虽在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在此种事上甚有智慧,遂将事情含糊一说。
师父的回信从来没这么快过:无中生有。
与秦初苧的设想不谋而合,秦初苧当即回了武安侯府的信,塞进袖中,同秦穆一起下山。
驾车路过武安侯府,秦初苧命秦穆进府送信,“不要多待,送了信就出来。”
“为什么?”
“我怕你被打。”
秦穆紧张兮兮地去了,过了一会儿拔腿冲出来,跳上马车就喊,“驾!”
马车没走多远,侯府冲出一群护院,秦初苧挑开车帘,“去国公府!”
直到马车停到国公府,秦初苧下了车,吩咐秦穆,“快回府带我娘亲来这里。”秦穆飞快去了。
国公夫人才在府中场地练箭,随从领着秦初苧过来时她正把玩着长箭,皱眉沉思什么。
“夫人。”秦初苧行礼。
“回厅坐着说吧。”
直到秦初苧进了厅堂,坐着宽椅,勉强抿了口浓茶,还没琢磨透国公夫人对她为何转变了态度。
上座国公夫人道:“听宋灼说,我儿对你另眼相待。”
秦初苧以为是这个原因,顿时觉着无功不受禄,遂放下茶杯回,起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