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字字珠玑,人又善良,还颇有智慧,总能在关键时刻给我指点迷津,我想这世上再没有他这么好的人了。”
“不是心虚地吹捧?”
对上世子爷灼灼的目光,秦初苧猛地摇头,“都是真心实意的,师父可是我最喜欢的人了。”
而后,奇怪地,罕见地,当着她的面,世子爷的唇角轻轻地勾了勾,虽又极快地抚平,甚至还要沉沉地下垂,她还是不免被眼前这张只略微一笑就好看到极致的面容惊得语无伦次起来,“我……夸师父是……真的……用了心的,您笑我……做什么?我夸得不好?当然,我师父还不只这些好,我师父生得虽不及世子爷模样好,可也是俊朗非凡……”
“停!”
世子爷拧起两道墨眉,“你如何知晓他生得不及我?”
“我可不知晓!”秦初苧想他与张载言关系亲近,绝不能说师父就是张载言,面上故作惊叹,“师父的每一封来信都透着英气,那生得铁定差不了。”
故意扯开话题,“世子爷似乎我师父感兴趣?”
“不感,退下!”
夜色已深,也不便多待,秦初苧接过世子爷扔过来的食盒速速退下了,出了府门,想起京中世子爷的传言,有人说他英武似神祗,也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