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被气笑,把毛巾往走道的铁丝上一搭,看着杨婧:“说吧。”
杨婧对上他的目光才开腔:“你冷静好了吗?”
陈正:“还行。”
“可以公平公正地听我说了?”
“你说。”
“我没给他写过信。”杨婧说。
陈正问:“然后呢?”
“留着信的原因,一是我没有扔信的习惯,二是我避着汪婶却不需要避着你,因为心里坦荡荡,没有对不起你。三是他写我看,我确实想知道他要耍什么把戏。四是他不仅写十几封而已,他几乎隔两三天不是一封,昨天叮叮乱画的纸是他寄的信纸背面,前天你引炉子用的纸也是。”杨婧思路清晰地说完。
陈正紧绷了几天的面色,稍稍松动,滞闷在胸口的一股气,渐渐有消散的趋势,他定定地看着杨婧问:“所以呢?”
“有什么所以?”杨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