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怎么了?”
叮叮当当听到后,凑过去看。
杨东连忙把手缩回去,不让杨婧娘仨再看到,改而用另一只手接白瓷缸,但是这一支手也没有好哪里去,除了一层厚到可以肉眼看到的茧之外,手面上也是大大小小的疤痕,他却无所谓地笑笑,说:“没事儿。”
“没事儿?那么深的口子怎么会没事儿?”杨婧问。
杨东酝酿了一会儿说:“就是想着多赚几块钱就回来,结果没注意,被铁丝挂的,没事的。”
杨婧心里却是一阵心疼,说:“怎么不包扎一下?”
“不用,白花那个钱,长几天就好了。”杨东说。
杨婧的眼睛又酸了,她稳了稳神,告诉自己,杨东现在回来了,一切都会改变,她重新坐到杨东对面,叮叮当当立刻回到她身边,乖乖地趴在她的腿上,还是好奇地打量着杨东。
杨东看一眼叮叮当当,说:“我出门的时候,他们才两岁多,一恍眼就是一年,他们现在都不认识我了。”
杨婧笑了笑:“那时候太小,你多待两天,很快就和你熟悉了。”
“嗯,现在大了,胖了,更好看了。”杨东说。
杨婧围绕着孩子的话题,和杨东说了不少,兄妹就是兄妹,血缘使然,她和杨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