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是那个高官贪污的数额却是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那么大的数额怕是这一辈子也出不来了。
温汀对此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只知道所有的事情沈怀景都会帮她搞定,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那边,连轩整个人斜躺在长沙发上补眠,他昨天晚上忙到后半夜才睡,一打早又被徐泾弄醒去办工人示威的事情,现在真是累惨了。
沈怀景看着秘书送上来的各种文件,不时看一眼温汀,客厅内很静,没人说话。
门铃响起,秘书去开门,韦茜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纸盒,递给温汀,“你要的。”
温汀眼睛顿时亮闪闪,打开纸盒,里面是g市一个知名手工制作的糖果铺里的蜜饯,之前她和韦茜逛街时去吃过,这段时间她怀了孕,突然特别想念这个味道,早上打电话时便跟韦茜提了一句,没想韦茜竟然放在了心上。
沈怀景看到那些蜜饯,皱了皱眉,“想吃这个,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汀拈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理所当然的道,“既然能麻烦别人,咱们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呢?”
韦茜,“......”这人脸皮是真厚。
温汀吃的笑眯眯的,伸手指指沙发处睡得天昏地暗的人,对韦茜道,“在那呢,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