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一个心结,稍一触碰就发疼发酸,如此,他宁愿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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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天璇果然一个人都没遇见,就连三竹居内都寂静无声,唯有满院子的竹叶簌簌声。三竹居。君子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故名为三竹居。
小时候,她是常来的,十一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再一次踏入旧地,天璇发现和十年前相差无几,恍惚间让人觉得时光也倒退到了十年前。
天璇脚步微微一顿,又抬起了脚,入眼都是熟悉的景致,陈年的记忆逐渐苏醒,又酸又涩。她的心跳也随之加快,同时油然而生一股胆怯。她不动声色的抽出锦帕擦了擦了手,擦干手心的冷汗。
到了门口,白露和寒露驻足,低声道:“夫人,我们就在门口,有事您唤一声。”
天璇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慢慢的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理了理袖口,似乎这样就能理顺紊乱的心绪。
她进了屋,房门并没有关上,守在门口的白露两人一眼就能看见屋内的情况。
床上的人面色惨白,就连嘴唇都发白发干,其实他的唇色一直比常人鲜艳,真真正正的不点而朱,不显女气,只衬得他更为俊美,羡煞旁人。
天璇目光定在他苍白的脸上,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