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见二姑娘用这些珍珠,应当是察觉不了的,这才动了歹心,求各位主子饶了奴婢吧,奴婢绝不会有下次了……”说到后头竟哭了起来。
碧水说得不假,钱嬷嬷也信不过别院的一个小丫鬟,因此并没有告诉她全部。本以为大家是查不到碧水的,没想到竟被二房那个十岁的丫头揪出来了。
“胡说!听兰的珍珠何曾丢过!是谁教你这个贱婢这般血口喷人?!”晏氏横眉斥道。
“三媳妇先莫动怒。来人,去请钱嬷嬷来。”老夫人是个人精,已经看出些门道来了,看晏氏的目光越发冰冷,可惜晏氏不仅出身低些,还是个没学会看人眼色的。
钱嬷嬷跪在底下,冷汗淌了满脸,双手撑地矢口否认道,“奴婢不认识这个丫鬟,老夫人明察!”
碧水睁大眼看着钱嬷嬷,连忙掏出一个荷包,“老夫人,这是钱嬷嬷给奴婢的!”
老夫人身边到的大丫鬟静安前去取过荷包,里边有两块碎金,只可惜荷包上并无象征身份的标识,碎金也不能证明是钱嬷嬷给的。
眼看事态陷入僵局,闻昭道,“闻昭请求将春澜院垂花门处的小厮叫来对证。”
那处垂花门乃是二房春澜院与三房留香院的交界。
两个小厮跪地道,“钱嬷嬷确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