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虽然两人没有定亲,可在众人眼里国公府已然是中意陆然了,皇上要栽赃国公府为了与太子联姻不择手段就站不住脚了。
同时,皇上与薛相应当都是晓得陆然中意姜家二姑娘的,听到这样的消息便会认为是国公府给出了回应,而他们首先要做的应当是破坏掉这一桩姻缘而不是记恨陆然。
若说这个计划有什么损失,只能说闻昭日后要嫁他人会艰难些,可闻昭也没想过嫁给他人,陆然更是乐意得很。
这时人群中稍静了一瞬。陆然没想到,易择竟然会到场,毕竟于他而言,每一次出门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出席陆然加冠礼的官员以清流和保皇派居多,且官员不比百姓,因此看见了易择倒没有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可场上却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保皇派对易择简直可以用亲热来形容,极力地想将他拉到保皇派阵营中来,而清流则冷眼看着。
易择到场不久,冠礼便正式开始了。
见陆然换了一身白袍不紧不慢地走来,众人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而薛相早已在上首负手立着。待陆然行到他面前,薛相便依古礼为他加冠。口上念完了祝词,薛相一顿,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朗声道,“陆然是我薛守义最得意的学生,今日我便做了这个主给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