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行二还是行三倒是不知道。不过有人称,在中书侍郎陆大人那里瞧见过荣国公府的令牌呢!大抵就是中意他了。不过想想也正常,这陆侍郎可是当朝薛相门下第一得意弟子,升官升得比谁都快!”说话人讲得眉飞色舞,有种得到内部消息的优越。
“当真?你再去问问到底是姜家的二姑娘还是三姑娘啊……那个三姑娘,不是说还毁过容吗?这样如何在陆府那些个貌美舞姬面前立足?”
易择听了一会儿便没有再听,拿回了药瓶往外走。果不其然,仍是没有找到能认出这药的人。
若是直接将此物作为证据,却是没有说服力的。别人大可以说,他给自己下药再请天师来解本就是他的计划,意图将天师捧到皇上的跟前。而阿张又不可能为他作证,再者,阿张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罢了。
易择走在路上,再一次想起方才听到的闲话。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晓得,与陆然有牵扯的必定是姜二姑娘了。去年长公主春宴上他就瞧出了苗头,只是不明白这二人为何迟迟没有动静,他还当是国公府不同意呢。
说起来,也该为陆侍郎准备一份贺礼。虽然他们两个派别不同,却不妨碍他对这个陆侍郎的欣赏。不论是才能还是心性,那人皆是拔尖的,叫他偶尔会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