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开始,却有好些宾客早早地就来了。这些来得早的要么是与陆然关系好的,要么是有心要攀附的,此时却坐在一块儿,聊得投机。
陆府没有长辈,因此待客之事全然落到了陆然一人肩上,众人瞧着心下对这个朝中新贵生出了些同情。他不过及冠之龄,却早已父母双亡,连亲近的兄弟姊妹都没有,也未曾娶妻,这么多年来都是孤零零地一个人走过来。
一个户部的郎中仗着自己先前与陆然共事过,便与周遭的人说起陆然的事情来,从陆然的家世讲到在户部任职时候做的事,讲得是有鼻子有眼的。见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时而唏嘘,时而喝彩,心里头生出些与有荣焉的感觉来。
这时,他却见正主招呼了刚到的宾客,正往这边走。这个郎中不知为何心虚起来,便停了话头。可他没有心虚的道理啊,他说的都是真事且还是些正面的话。
郎中挺了挺胸,将这股子心虚从心里头赶出去,同陆然打了个招呼。随即就见陆然也笑着回应了他,郎中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
待陆然走后,旁边有人还要他继续说,郎中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却见地上躺着一物。
捡起一看,却是块手帕,像是女子所绣,上头还留了闺名,曰“闻昭”。
☆、第66章 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