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见姜闻熠二人已经走出一段路了,这才不甘心地在后边大喊,“姜郎你不要被你妹妹左右啊!”
姜闻熠笑叹道,“没想到这回竟然这般轻巧就脱身了。”
“对付这样的,就要出其不意,叫她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两人边说边走,最后在一处酒楼前停下。
“这里的乳酪做得甜而不腻、浓而不腥,尝尝?”
“嗯,若是母亲在这里的话,也会喜欢上这个的。”秦氏对羊乳牛乳一类的吃食都心存反感,就是因为那股子腥膻味,而眼前这个乳酪球却叫人尝不出腥味来。
说到这里,闻昭抬起头,“三哥,我们何时回去?”
姜闻熠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后。”言罢又给闻昭倒了一杯酒,“这是西域的葡萄酒,容易醉人,所以就只能喝这一杯。”
“好好好。”
闻昭在陇右过的日子安详平静,远在天山的沈神医却暴怒地一掌拍向桌子。
“这劳什子皇帝!江山迟早败在他的手上!”
他虽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身边的药童却只是劝道,“师父莫生气,为他人气坏自己不值得。”
沈神医站起身,负手走来走去,嘴上不住念叨,“早先就不同意将秋桑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