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闻昭的亲事上却更为迫切,他等得太久了。虽然再要等也是等得下去的,但他实在是想光明正大地与闻昭在一起,每晚在一张榻上睡去,早上又在一张榻上醒来。想想就美好得不行。
幸而姜家在闻昭的婚事上也毫不拖沓,姜二爷也实在是害怕闻昭的婚事再一次被皇上拿住当棋子用,就算他再舍不得,再想多留闻昭几年,也得尽早将婚事定下来,定下来才能叫他心安。
若这个定亲的对象是陆然的话,姜二爷心里头就更踏实些。皇上最近大有重用陆然的意思,没道理坏了他的婚事。
先前叫陆然先回去不过是女方惯会的矜持,闻昭大抵是太在意了才没有想到这一层,若这个被提亲的女子的听兰或者别的姑娘,闻昭大抵很快就能明白过来,也不用事后细细观察姜二爷的神色了。
陆然第二回来姜府竟带上了张尚书的夫人,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人。虽然丈夫身居高位,但身上却没有丝毫的跋扈之气,反而周身都是平和亲切的气息。陆然父母早亡,叔伯之类的亲戚又远在江南,且与他的关系也并不密切,若他在父母亡故后能得这些叔伯多照拂一些,他少年时的生活又不一样了。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京城高官,那些个劳什子亲戚却迟迟没有来京城托他提携照拂。